虚淡万无

位然千道

百一枭黑

年笑雄白

可问尽随

寂龙陨风

寂椅落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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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陇西观太极悟道,参狼羌揭竿反叛。第三节:阵前观战

第三节:阵前观战

营帐之内,一个士兵过来,朝张陵泼了一盆冷水。

张陵一激灵,醒了过来。查看四周,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。前面站着两队人,大营之内有一威武老者端然高坐。此老者穿着灰黑大袍,头戴皮帽,帽子上插着三根黑色鹰羽。仔细观之,其皮肤黝黑,络腮黑胡,一双眼睛若鹰眼一般放着冷光。此人便是参狼羌首领滇吾。

再看其他人,男子均穿黑蓝战袍,头戴无羽黑帽,衣服上绣着层层云纹。女子则头戴绣花布帽,身穿着红黑战袍,上绣有各式花纹。那偷袭张陵的女子也列队之中,名叫吉娜。

此处便是参狼羌大营。羌族,炎帝支脉,古老又崇高的民族。他们自称尔玛。

见张陵醒来,吉娜向前说道:“禀狼主,尔玛抓到一个汉军奸细。”

“胡说!我不是奸细!”张陵生气地说道。

“可有发现?”滇吾问道。

“此人藏有大量书信,且手段诡异。料想不是寻常路人。”

“且取信查看!”

“尔玛遵命!”

见吉娜过来,张陵急得乱扭。怎奈身负重伤,无法施展,只得气恼的看着吉娜掏走他的所有书信。

“莫要胡来!不可观看!”张陵急了。

吉娜瞥了张陵一眼,随即翻看帛书。看着看着,吉娜严肃的脸开始变红,慢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。

“帛书所写为何?”滇吾见吉娜异常,好奇地问道。

“这……禀狼主,此人名叫张陵,乃是一书生。书信并无其他,只是男女之间普通书信往来。”吉娜说罢,低头来到张陵面前,手忙脚乱的将帛书塞到张陵怀里,然后将张陵解开。

张陵松了松筋骨,生气地瞪着吉娜,气狠狠地说道:“那我可以走了吧!”

吉娜低头不言。

“哈哈哈哈!都是误会一场,小兄弟莫怪。滇吾在此赔礼了。”滇吾说道。

“此人不能走!”吉娜突然开口。

“为何?”滇吾不解。

“此人虽不是探子,但他与洛阳显贵相识。我怕他出去后,会泄露参狼族的部署。”

“姑娘,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?”张陵走到吉娜面前,生气地说道。

“这样吧,暂且留下他。”滇吾想了想又说道:“不过闲着白吃饭也不行,就让他跟着杂役,帮忙拿拿机关箱什么的吧。等我等大胜之后,再放他回去。”

“让我给你做杂役?!”张陵岂能答应,拔剑而出。

“放肆!”几个将领一拥而上,几个回合之后便将张陵拿下。

“有点武艺,不过还差得远。”大将日达不基轻蔑地说道。

张凌见无可奈何,只得任由摆布,只得暗自劝慰自己:“也许这也算一种修行吧。”

“好吧,那我就听狼主一句劝。”张陵服软了。

一番折腾后,张陵换上羌族服饰。摆弄着衣服,张陵自言自语道:“嘿嘿,衣服还挺好看!”

正自赏间,吉娜走了过来。张陵急忙板起脸,冷冷看着吉娜。

“兄长……”

见吉娜蹲身行礼,张陵急忙跳到一旁。

吉娜见此,略显尴尬,急忙说道:“兄长莫怕,尔玛是特来赔罪的。”

“哦,这样啊。我还以为你又要瞄准我呢。”

被张陵这么一说,吉娜忍不住尴尬一笑,说道:“兄长看似有伤,就请多留几日吧,到时候我会亲自送你回去。”

“知道我有伤,还让我背什么机关箱?!”不愧是张大顺的儿子,嘴刁的厉害。

“……”吉娜一时语噻。

“什么是机关箱?有何妙处?”张陵好奇地问道。

“这……只是羌族的兵器名称罢了,并无特别之处。兄长好生休息吧。”吉娜说罢,急急忙忙离去。

“切,就这么走了?也不夸夸我穿这衣服有多好看?”张陵略显失望,又继续摆弄衣服。

闲来无事,张陵便看看书信,累了便打坐调息。半个多月,感觉恢复差不多了。张陵本想就此离开,又一想且看看两边战事如何,或许能帮忙终止战争,遂继续装傻充愣留了下来。

一早,正酣睡间,突听营外号角长鸣。张陵见羌族士兵慌慌张张跑了出去,遂也急忙跟了过去。

原来是讨伐的汉军来了。为首之人乃是陇西守将刘盱和副将张鸿。

“杀!”滇吾阵列在前,轻轻挥手,号令羌兵冲了上去。

“小小将领也想攻打我,真真可笑!”滇吾高声挑衅。

“你休要狂傲!”刘盱气愤不过,挥兵进攻。

羌兵且战且退,逐渐退至大营前。汉军紧追不舍。

突然,羌军大营内轰隆声大起,羌兵推着一列列战车来到阵前。此战车,十尺有余,前面架着巨盾,上面则架着排排巨弓。

“上箭!”滇吾大吼一声。

背着箱子的羌兵纷纷登上战车,将机关箱全部打开,显出无数特制箭簇。羌兵有序快速的将箭簇装备到战车之上,接着将箭簇上的火油点燃。

“哼,想不到尔玛早有准备吧!”滇吾轻挥羌刀向前一挥。瞬间,万箭齐发,无数飞箭带着火光飞向汉军。

冲锋在前的汉军死伤惨重,却依然拼命向前。

 “抛石车何在!?”滇吾大喝道。

一声令下,数十辆抛石车将车内兵器抛向前方。羌军抛的不是石头,而是铜铁蒺藜。此蒺藜浑身是刺,锋利无比。

转眼间,无数蒺藜若黒蜂过境,洒满战场。

汉军穿着布鞋,踩到蒺藜疼痛难忍,难以自顾,不能向前。战马踩到蒺藜,也失去平衡,四处翻滚。

“众儿郎,随尔玛上!”见时机已到,日达不基高举羌刀,穿着铁鞋率羌军冲杀过去。

神炎扬战刀,豪气冲云霄。

机关铺天地,战火似霞烧。

旌旗伴刀舞,敌首随风飘。

刀下是何人,自诩是天骄?

汉军大败,死伤无数。刘盱见势不妙,急忙率残众返回。

张陵随众人打扫战场。看着地上斑斑血迹和片片死尸,望着痛苦呻吟的伤兵,张陵忍不住感叹:“一念之间,无数生灵已不复存在,战争是何其残暴!民坠涂炭,我不但不能阻拦,反而参与其中,真乃大罪!必须尽快结束这一切!”

夜间,参狼羌将士豪饮庆祝。张陵却高兴不起来,冷冷地看着众人。

宴席散去后,吉娜和另一将领蒙绕高高兴兴地从主营帐走了出来。见张陵面一人无表情坐在一旁,蒙绕向前揽住张陵,醉醺醺地说道:“兄弟,你明天就可以走啦。去会你的佳人去吧。”

“杀人很值得高兴吗?”张陵冷冷盯着蒙绕。

“羌人死,尔玛难过。敌人死,尔玛……开心!”

“杀伐是最蠢的事!干了蠢事还开心,真是可悲!”张陵将蒙绕推到一边,生气地说道。

“放肆!”蒙绕恼羞成怒,拔刀砍向张陵。吉娜已时酒醒,但已来不及阻拦。

张陵见刀砍来,也不躲避,伸手抓住刀身,接着一脚将蒙绕踢飞。

“好啊……”蒙绕倒在地上,挣扎着起身。

张陵右手紧握刀刃,手中鲜血沿着刀身慢慢滴下,愤怒向前道:“你可有这刀刃锋利!?可有这铜铁坚硬?!你们视刀如命,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,看看你们的命是何等脆弱!”

说罢,张陵火气凝聚,右手握住刀身,接着猛然一攥拳。只见拳头缝隙红光一闪,羌刀顷刻化为黑砂,只有掌心的血在慢慢流淌。

吉娜和蒙绕看得清楚,却不敢相信,都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。

张陵看了看二人,怒甩衣袖走回营帐。

第二日,张凌起身洗漱,吉娜已在门口恭候多时。

“哥哥,昨夜之事,切勿生气。”吉娜害怕地说道。

“放心,我乃修道之人,不会黑白不分枉开杀戮的。你无须害怕我。我想走时,自会离走。”张陵冷冷回话,遂不再理她,转而大摇大摆洗起脸来。

吉娜不敢多言,只地不安地回到自己营帐内。

张陵穿找出自己的衣物穿戴好后,继续在羌军营内混吃混喝。在火雷击刀之后,无人敢吩咐他了,更无人敢再招惹他了。

 

创建时间:2021-05-13 20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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